摩拉克斯的印花睡衣[慎关哦]

一位非常玻璃心的小女孩。

【严江】失声

*战损峫×接近精神失chang病病停


*避雷:如果卧底期间K给停注she的真的是du、pin(闻劭粉、kq慎、入)补


*HE、取自原著第一百三十七章


*是之前忘行行在群里点的战损峫的梗(对不起原谅我战损峫真的不会搞我只会搞停,以及等了这么久真的非常抱歉)4k+


*是前几天重刷破云以及看了悦悦阅读体后的产物,但我烂尾了


*全是私设、勿杠、勿杠、勿杠、勿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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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停伸手拿起注she器,拔出塑料管,直接将针头扎进手臂,一股脑全部肌注了进去!】




        早在一个月前,驻扎于边部的武装部队全线收网,恭州市公安厅协同建宁JD支队统一整装待发,这一重大的围剿行动结合了海陆空三大兵种,但如若强行突破,势必会打草惊蛇,现只可在原地待命。


        缅、甸的线人在临死前顺利传递了那份重要线报,他本应没必要再继续在这里与之周旋,何况闻劭并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必须刺探到手下的上百个拆家的路线,这关系到横跨金三角至中国一带的数千万张利益网。


       江停眼睁睁看着秦川被一个平头马仔拖了下去,“鬼见愁”不自觉嗤了声。


        闪电刺破云雾从长空劈下,伴随着轰鸣震碎了笼罩于附近山峦上的那层雾霾,一闪而过的电光透过化工厂腐朽的木框玻璃照进昏暗的内里。


       针梗渐渐消失进皮肉里,传闻中高达99.9%最高浓度的hai、luo、yin随着活塞柄的推进溶于血水之中。


       “砰!——”


       刹时间,玻璃破碎横飞至空中!


       闻劭惊愕,江停顿时手指一抖,注she器掉落地面。


       越野车冲破铁门疾驰而来,一个甩尾掀起泥尘开辟了一条空地,驻在原地的马仔们欲要架枪却被蒙了眼,还未反应过来,便看到一个身影从车侧门探身一把捞起江停上了副驾驶座。



       “江停你他ma!——”


       无数枪声打断了他接下来要爆出的埋怨,严峫用力踩上油门发动引擎,在G65高性能的配置下车轮划出两道印子。


       枪林弹雨如洪泄般打穿挡风镜,严峫立即护住江停头部,将他身子压下贴在副驾驶座下的一小片腾脚的地方,另一只手单手握着方向盘找准方向直接开足马力,车尾一个翻转直冲而去!


       就在他们要冲出闸门那一刻,一声巨响在杂乱的枪声中化为利剑穿过副驾驶座那扇已经破碎的车窗!


       严峫此时此刻唯一的念想由衷地庆幸自己预判力出类拔萃,当即趴下身扑在江停身上,顿时子弹贯穿后背,穿透前腹停在了血肉里!


        闷哼咽在喉处,严峫顾不得太多,死死护住怀里的江停,血液染湿了紧身衣,黑夹克包裹着紧实且轮廓分明的肌肉,中弹后的疼痛卸了大部分的力,方向盘毫无章法控制着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笨重的G65,肆意地横冲直撞!


       血水顺着腹部不断溢出滴在江停脖颈上,顺着下压身体后的幅度滑落到他的下巴,江停擦了擦自己的脸,白色的衣袖黑红一片。


       严峫没什么力气,他很轻易挣脱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束缚,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挡风玻璃外指着枪口,曾经江支队长引以为傲的枪法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只见江停眉头紧蹙,被惹红了眼,目光飞快扫射,定格在了站在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两指交替快速上膛!


       子弹出膛胡乱射向前方,不知打中了谁,江停手指不住地颤抖,刚刚凶狠的架势在这瞬间化为乌有。


       海luo、yin迟到的药效终于袭来,他只觉浑身燥热,无暇顾及太多。


       “砰!——”


       又是一声!


       带着硝烟的枪响从枪口擦出火光,穿过密集的人群冲向最深处,快速、毫无征兆、射穿了那名大du、xiao的喉咙。


       时机掐准得恰到好处,严峫一鼓作气冲出窝点!




       G65颠颠颇颇行驶进红杉林,山路跌宕险峻,荆棘刮花了车身,车轮碾压泥路的滋啦声异常清晰,一路无言。


       也不知为何du、fan的车子并未追上来,严峫干脆直接将车子开在了驻扎在千米之外jing方设立的行动据点,为了防止行踪暴露,他从车窗探去再三确认。


       初尝后的症状来势汹汹,江停胸口剧烈起伏,他紧紧抓住领口的衬衣不让严峫察觉到一丝破绽。奈何抬起头的那一刻正对着对方欲要训斥的目光。


       严峫生来三十多年,从未有过的恐惧如重石砸向他的心口,江停给外人的印象从来都是做事风格狠厉,应变能力强,但他知道,这一次,上天并不会如三春花树那次一样眷顾着他。


        那是真真正正的东西。


       “江停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


       最开始极尽压制的怒骂破口而出,丝毫感受不到腹部传来的剧痛,尾音化为呜咽,江停沉默,他能感受到抓着自己双肩的那双粗大的手掌颤抖着。


       他狠下心来掰过那张又爱又恨的脸。


      “你中……弹了……”江停没答,哽咽道。


      “你回答我,江停!”


      “医生……医生在哪……”


      “你明知道那种是什么东西,你怎么敢!”


       似乎是听到这边有动静,安排驻守在外围的几个整装兵队闻声持枪赶来。江停喘着粗气,视野逐渐模糊,浑身使不出劲,急切地推开车门下车。


       随之赶来的医护人员强行将严峫按在担架上,到死都不愿意放开他,江停后退几步。那支镇定剂麻利扎进了严峫体内,他没有跟着进救护车,而是静静驻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的远去。







        手术在傍晚结束。严峫天生的好运气再次把他从死神面前拽了回来,术后第三天从深度昏迷中醒了过来。


       而江停自那天过后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他显然低估了这种实验室级别的药物力量。


       刘厅在事发当天后将江停送到了恭州市最权威的jie、du中心,并单独配备了一间房间。


       持续几天的高烧伴随着胃痉挛,骨子里透出寒意传遍四肢百骸,冷汗从皮囊渗出濡湿衣物,他禁咬着牙口发出难耐的音调蜷缩在被褥里。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每年因染上du、pin而身败名裂的卧底和缉dj最后的下场究竟有多惨,他仿佛置身于炼火之中,又如被推进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万蚁噬骨之痛不过如此。


        江停大声嘶吼,浑身疼得像被什么人砍断了神经、拆散了骨架,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凌迟不断折磨着他的意志,如蝼蚁被人轻易踩碎。江停撕扯着床单,在床上与无形的恶魔扭打,平整的指甲硬是把皮肤划得伤痕累累,他不断捶打着床板与瓷墙,双拳血肉模糊,活像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砰砰巨响回荡在寂静的楼道,余音缥缈消失于空气之中,随之又是接连不断的捶打声传来,在这空无一人的走廊显得毛骨悚然。


       海luo、yin化为无数无形的毒虫啃食着他的皮肉,烈火灼烧着灵魂,他神志不清间狠狠拽断床沿一根铁片,一股脑划向自己的手腕!


        皮肉绽开淌下一片血腥,刺痛顺着神经崩断之后传来,那股无名的寒意浸过一股暖流引得江停一阵闷哼,尖牙刺破嘴角,他握着铁片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一般的吸d者普遍均为对生活充满无趣意味的社会青年亦或是其他涉事人员,在进jie、du中心后都要做足一番思想教育工作,但像江停这种从事十多年缉dj以及曾经拥有三年植物人经历的人来说,一般的jie、du过程对他根本不见任何起色。


       对不起……







        二十多年前的梦魇在睡梦中挥之不去,本该早就被遗忘得一干二净的记忆在刺激下慢镜头播放,那具瘦得不似人形的身体躺在残缺的木椅上,一动不动。随之而来的一个灰头土脸的泥孩子搬起比自己大的塑料盆,扭干毛净一遍又一遍擦拭着腐坏的黄脓与污血。


       遍体鳞伤的孩子在深夜里被自己的父亲拖进灶台旁踢打,暴力与恶语化为血淋淋的利刃将无忧无虑的童真一一斩断,血水撒向泥地,他本该有资格和正常孩子一样拥有美好的生活。


       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恶心感随之放大,曾经对du、pin最是深恶痛绝的江支队长,如今却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悲哀又令人憎恶。


      他对自己自嘲笑道。


      铁片再一次割破皮肉,乱七八糟的伤痕遍布两只手腕,原本尖锐的棱角如今被磨得有些钝,江停狠下心般攥着铁片在伤口疯魔地来回摩擦!口子剐蹭拉大,鲜血直流。


       待回过神间,他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魔怔举动,眼角酸涩,两滴泪从眼角滴落掉在伤口上,盐性的生理泪水无异于往伤口上撒盐,疼得脑子越发清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严峫……


        真的,对不起……


       如此丑陋不堪,对罪恶的无止境的渴望,他本就身于阴沟之下,贪婪得让人作呕,连自己都不会心生任何好感。


      “啊啊啊!—— ”


       他破开嗓子嘶吼着,喉间血腥粘稠,意识神志不清,长时间未摄取食物的胃部与满身伤痕疼得他直打颤,高烧不退所带来的各种不良反应终是在昏迷三年的基础上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无法遏制的尖叫穿透无尽长夜,成了亡命徒最后的哀泣,爬上全身,刺耳得渗人。


       江停疯狂抓挠着木板,无名指的指甲镶进木片断在里头,丝丝鲜血从指缝渗出,透过围栏玻璃逆光射过的月光,打在他不成人样的躯体,嘲弄着他的无能、无知、与三年前到现在都没变的自大。


        曾经那双被严峫无数次夸过的骨节分明的手,如今早已看不出原样。时间在这间房间里仿若无限静止,明明只过了几天,他却很难再记起那张明明最该深刻的脸,他不甘地用身体冲撞着墙壁。


       海luo、yin带来的毁灭伤害不断损害着神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侵蚀着最后的理智!江停深知它蛊惑人心的魔力,从进来开始后没再接见其他人,除了工作人员以外没有任何人踏足过这里,包括严峫。


       江停不停挣脱桎梏他的束缚带,绷带包裹着手腕,唾沫从嘴角飞溅,暴戾得如同从地狱逃窜的恶鬼,他抓伤了谁,手上再次染上了鲜血,血腥充斥整个房间。


        杀了我……


       “让我死!” 


       他声嘶力竭喊出了最后的诉求。


       回应地只剩下冷漠、充耳不闻、与沉默。他试图抓着自己的头发,但束缚带将他禁锢在木床上无所适从,江停拉扯着床单抓得褶皱一塌糊涂。







      “他妈的江停呢!”


      “不好意思这位家属,没有许可是不可擅自进入的!”


       “老子媳妇在里边遭罪你让我干等着?等着,我去通知吕局!”


       “哎!先生!这位家属请留步!”


 







       “怦 !——”


       房门被猛地推开!


       “江停!”


       时隔半个月,那道熟悉的身影再次映入瞳孔,背着昏黄的灯光照进来。


       那声从前方亮着明光的灯塔上刺进耳膜,记忆中被刻意模糊掉的模样逐渐浮现,江停突然只觉鼻尖酸涩,全然忘了浑身的各种伤痛,压抑了整整两个月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


       “严峫……”


       严峫快步跑上前紧紧抱住了他,冰凉的体温触及皮肤,尚有一丝温热。严峫拽过他的肩膀压在对方身上,他强迫着江停与他对视,同样憔悴的脸,瘦得几乎快要脱相。自诩下海挂牌五万起,如今哪还觉得有那几分资本。


       两人面对面,几十天的日思夜想,明明酝酿了许多腹稿,却一句也不太记得。平时骚话连篇的嘴,到现在笨拙的只言片语,静默的月色笼罩夜空,

 

       很神奇,原本的狂躁一点点平息,只余下两人喷吐在对方耳边的闷沉吐息。


        “你的伤,还疼吗?”


        江停试探问道。


        “疼,怎么会不疼,疼死了……”他本以为对方只是油嘴滑舌,哪知严峫下一秒指着胸口:“这儿,真的好疼……”


        “疼到让我窒息。”


         江停哽咽,他不知如何再次回应这份感情。


        只见严峫从裤带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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